咦,這套路好像很熟?
似曾相熟的感覺一起,同歸立刻扭臉去看。只見對方雖埋著頭,衣賞髮型也和方才一樣,可臉明顯就不是剛才的花娘。
而李湛連對方名字都不記得,哪兒會記得對方的臉,他不在意揮揮手,「坐旁邊去。」
又看著同歸,示意怎麼說。
同歸又沉默了,緩緩伸出一隻手,「給錢?」
見人不理解,同歸晃了晃已經空了的酒壺解釋,「喝一杯,買一壇。」
而她已經喝了一壺。甭管是不是糟踐。
聞言,李湛眉梢一樣,舔了舔唇,笑了。他思索片刻,從懷裡掏出枚古玉來,「這玉佩可抵百金。」
自來都是黃金有價,玉無價。
同歸眼神一亮,就接過來,摸摸又看看。
是枚翠綠色的古玉,也不知道多少年頭了。上面被盤的起了層油光。水頭也很好,玉佩這東西又種有色價錢就會上來。
很好,很值錢。
同歸收了,往懷裡就是一揣,完全沒有任何推託之意。
見狀,李湛伸手將面前的酒杯端起一飲而空,眼神接近玩味,「接了它,日後可沒有後悔的餘地了。」
同歸抬起頭,「啊?」
此時,一旁的花娘諷刺的笑了笑,又添了杯酒。她無比自然婀娜的用手蘸了蘸酒杯的酒水。
鳳仙汁子花一樣的指甲,配上水蔥似的嫩手勾人心魄,上面殘留的酒痕滴落下來,更是說不出來的妖冶。
花娘輕攀上李湛的手臂,用指甲勾著那點酒水,就要餵進李湛的嘴裡。
「哎呀,這是……」同歸羞的立刻捂眼睛,「哎,你,哎我……哎!」
非禮勿視,同歸如是想。可指縫裡卻留下好大一道空,哪裡像是半點會錯過的樣子。
眼看花娘的指尖滑過李湛的唇,就要伸進去。李湛卻面色忽的一冷,直接拔出刀,照著那花娘砍去。
花娘迅速偏過身,可還是慢了一拍,垂在臉側的頭髮絲被砍了一段下來。酒杯也碎在地上,酒水一挨著地面就冒起了白泡。顯然是有劇毒。
花娘的眼也變得凌厲,單腿直接甩到一側,另一隻跟著去踢李湛手裡的刀,「哼,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!」
刀把掉落,李湛唇角一勾,顯然不把花娘放在眼裡。另一隻手直接伸到下方去接掉落的刀。
冷兵器的寒光小面積的揮舞,兩人你來我往,身影打出了殘影。眼看就要波及到更大的範圍,同歸當即立斷,轉身就是抄傢伙。
就是此刻!
趁他病,要他命!!
同歸看了半天,發現房中並沒有趁手的利器,只能砸了酒壺,拾起碎片,加入進去。
加入後,局勢並沒有發生實質上的變化。李湛還是主攻花娘。同歸見縫插針的就是找補,花娘打左邊,她就打右邊,有幾下還真就割到了李湛的皮肉。
刺痛慢了半晌才傳來,李湛氣的牙關都開始發癢,拿眼刀子就是狠刮同歸,「待會兒在找你算帳。」
一個人單打獨鬥或許是找死,可花娘在一旁卻給了同歸莫大的鼓舞。同歸又看了一眼花娘,確認對方身手了得後,眼裡都犯起了得瑟的精光,「還待會兒?馬上就去送你見閻王了。」
花娘在旁邊嘴角就是一抽。
話說三十年河東,三十年河西,沒有人能自誇自己一直處於上風的。花娘這一愣神,刀子就上來了。
不是同歸那種小打小鬧,而是成片的鮮血,血不拉叉的直飛。
同歸的腳退了一步,然後沒有任何停頓的就是沖向門。
開玩笑,敗局初顯,留下來等死啊。
花娘的嘴抽的更厲害了……
同歸的離開,讓花娘也不在束手束腳,直接空手接刀,忍住疼痛的用腳一踹。接著也不戀戰,直接破窗而逃。
同歸逃的快,見人就躲,見路就鑽,彎腰的時候還不忘撿起恩客猴急脫下的衣物抱在懷裡。
這一路又跑又閃,見到開著的空房間連猶豫都沒有,直接就鑽了進去。
進去後,同歸的手又快又靈活,直接扯掉了身上的幾塊布。也管不了許多的就把撿來的衣服胡亂的套在身上。雖然穿的歪七扭八,衣服也有股子味道,但好歹也是穿上了。
同歸以手成梳就開始抓起頭髮,男人的髮型很簡單,梳攏到一處,搞個丸子頭也就行了。
換裝完畢,同歸這才稍微喘了口氣。蹲下身,撿起腳邊破布一樣的衣裳團巴團巴,抱著去照鏡子。
鏡子裡立刻出現了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,和……一個執著書籍目瞪口呆的女子。
同歸眉頭狠狠一擰。
這呆呆的女子是花娘,今天身子不爽利,沒有掛牌,在房間裡休息。
同歸進來後和土匪一樣,就開始脫衣服,花娘好險沒被嚇死,更是反應不過來。
在這樓里的花娘接觸的都是形形色色的人物,長期的伏低做小最會揣度人心,見同歸頓住,花娘當即心裡頭就是一冷。
第4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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