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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殺人◎

該怎麼辦?

同歸眉頭緊鎖,私心裡她是不願意為難女孩的。

這樓里的姑娘都有自己的慘事,若不是如此,誰願意到這裡來。可她也知道若不拿捏住這個女子,她的事情一旦敗露,必死無疑。

錦衣衛可是聞著味,就能在皇城裡翻個天的人。

同歸眉頭一時緊,又緊了緊,都快能壓死一個蒼蠅了。

見狀,洛娘反而放下心來。

真要動手早就動了,何必想那麼多。

女郎,我不會說的。

洛娘比劃著名手,可惜同歸看不懂她的意思。

「你……你是個啞巴?」同歸微鬆了口氣,但還是威脅了一番,「今天就當沒見過我,否則……」

同歸在脖子上比了個手勢,洛娘忙不迭的點頭,又是比劃了一陣。

夜已過了一半,無論成不成,這地方也不能久留了。

同歸推開窗的一絲縫隙,忽然想吟唱一句,可絞盡腦汁也只是想起了一首比較有名的詩句,「小樓一夜聽春雨。」

是陸游的詩句,此時此刻沒有下雨,也不是春天。不是很契合現在的場景。

繁樓的客人都有權勢,裡面的花娘檔次也很高,為了當個合格的解語花,詩書都是通讀的。

她方才吟的詩根本不符合當下的場景,那花娘若是會說話懂詩書,一定會反駁。

洛娘面色雖有不解,但仍然低著頭,不發一語。

同歸垂了眸,「好了,夜已深了。我要走了。」

洛娘點點頭,用手比劃:姑娘慢走。

同歸蹲下身撿起衣服準備溜了,臨走前她抱著衣服想了一想,忽然看了一眼洛娘,「你這有盆嗎?」

這屋裡就亮著燭火,只要有盆,在這燒了衣服,出去就徹底不用怕了。

洛娘明白她的意思,從小塌上起來就去找盆。可盆剛找到,一回頭一塊鋒利的碎片就逼到了眼前,「啊!」

只是一聲短短的驚呼,很快就收了聲。

洛娘的臉白的像張紙。

同歸收了碎片,根本不驚訝,「你會說話。」

「我這樣是為了活著。」洛娘苦笑一聲,辯駁道。

想活沒有錯,憑心而論若同歸是花娘,說不定也會想這個法子。

只是她不是花娘,對方既然會說話,這件事就不能暴露。

不過,洛娘有些不解,「不知我是哪裡露了破綻,讓姑娘知道我會說話?」

這是個心思深的人,不見血是不會掉淚的。

同歸捏著碎片,緩緩的又抵在她的脖子上,準備威脅,「雖然你很好看,但是你沒那麼好看。」

很矛盾的一句話,但洛娘卻明白了。

這樓里都是尋歡作樂的,誰會要個不會說話的花娘來接客。

這就是最大的破綻。

話畢,一隻冰冷的手纏了上來,如藏在暗處的蛇帶著黏膩陰冷的溫度,覆在同歸的手上,並用力往前一推,只聽一聲——撲哧。

碎片割破了脖頸,末了,那隻手鬆開同歸的手,轉而握住血淋淋的瓷片狠狠捅了進去。

「出了這麼多事,你的心還這樣軟嗎。」

血,那樣多的血。

花娘倒地的時候手捂著破了個口子的頸部,眼睛睜的大大的,沒有閉上過。

同歸的眼同樣睜的很大,她轉過身,呼吸急促,「你殺了人。」

陸殊途從懷裡掏出一抹帕子,慢條斯理擦著手,「不,是你殺了人。我只是幫了你。」

頭一次殺人,同歸早就亂了,胸腔里的心臟跳的仿佛不是自己的,她點頭又搖頭,快要崩潰,「對……你說的對,是我,是我殺了她。」

她若是沒有殺意,就不會將碎片架在花娘的脖子上了。無論陸殊途有沒有推那一把,其實她已經是「殺了人」了……

她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?!

同歸有點接受不能,她站的離花娘最近,喉管被割破的時候鮮血噴了她一臉。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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