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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什麼?」池宴許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。

謝淮岸不緊不慢的解釋道:「你我不是三書六娉明媒正娶。」

「……」池宴許氣炸了,怎麼不算?

他們就是!

池宴許氣的臉都紅了,謝淮岸卻旁若無人一般繼續收拾行李,他末了留下一句:「傷害我,你真有一套。」

謝淮岸收拾東西的手頓了一下。

池宴許一臉晦氣的離開了西院,連要跟謝淮岸說什麼都拋在了腦後。

謝淮岸偏頭看了一眼那位小地主離去的一抹艷色的背影,在這四月的暮春中,壓下了滿園的春意。

身旁的丫鬟小跑著追上,替他披上披風,似乎說了句:「少爺,當心感染風寒。」

謝淮岸這些日子也聽到下人說少爺病得多重,是被他打的,下人們日益對他刻薄,他也無所謂。

他本想著去看看小地主,卻被下人告知:「少爺說了,你不許離開。」

今日,見他身體大好,心裡才安生。

第4章

到手的夫君就這麼跑了。

這麼說不是很準確,到手的夫君就這麼想跟他撇清干係。

池宴許氣悶了好幾日。

鹿鳴書院就在平洲城東面,離池宴許住的宅子不過半個時辰的路程,可池宴許是不會主動去找他的。

說什麼他們不是三書六娉明媒正娶,是這樣沒錯。

池宴許的父母沒來。

李管家還剋扣了聘禮。

但……但是……他們總歸拜過天地的是吧。

這是上天安排的姻緣,謝淮岸逆天而行,就會成為倒霉反派。

池宴許想通了,可恨謝淮岸想不通,榆木腦袋,沒勁的很。

芸兒坐在旁邊拿著貼子道:「半月後,南城林家邀約……」

「不去。」池宴許冷漠道。

芸兒又拿出一個拜帖,道:「常家常文遠登門拜會,常家三代之前是京城二品大官。」

「不見,讓他找張征也去。」池宴許單手支著下巴,百無聊賴的轉著鬢邊上珊瑚珠鏈子。

芸兒解釋道:「常公子肯定是想讓你引薦姑爺,你讓他自己去找,肯定登門無路。」

「哦。」池宴許望著頭頂的橫樑發呆,不由便想到了謝淮岸。

看到沒,這些人都爭相巴結他,也就他接不住著潑天的富貴。

芸兒將請柬放在榻上的矮桌上,可憐兮兮的看著池宴許,問道:「少爺,你真的不出門嗎?」

「你有事?」池宴許這才給了芸兒一個正眼。

芸兒掰著手指盤算,道:「少爺,你籌備婚事,之後又病了些日子,咱們足足有二十餘日沒有出門過了,外頭的集會可熱鬧了。」

池宴許就是個招搖的性格,雖然是個哥兒,那些規矩卻困不住他,活的自在逍遙,想如何便如何。

日日呼朋喚友的,走哪裡都是眾心捧月,無聊時總能整出一些有趣的活計。

之前在南原時便有個池幫,是一些以池宴許為首的紈絝子弄出來的。

他們誰人都想不到,池宴許成了親之後,竟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,真的當個居家好哥兒。

芸兒有些擔心池宴許,大病初癒又憋著鬧心,生怕又氣出病來,總歸還要出去散散心才是。

「你若是要出去玩,去便是。」池宴許是個好說話的主子,不會在家裡立許多規矩。

芸兒道:「少爺,你作為集會的主角不去,那便沒意思了。」

「我,什麼集會會?」池宴許有些提不起興致,這前不著節,後不著日的,趕大集啊?

芸兒解釋道:「少爺,你忘了嗎?之前大小姐幫你安排的,將周圍幾個城幾個州的青年才俊全都找來參加詩會,為的便是幫你相看夫婿,雖然你已成婚,但貼子發出去了,詩會還是在辦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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