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錦瑟點頭稱是,「說是半月前就到了,鎮南侯戍邊有功,皇上給了不少的封賞,宋大娘子前幾日張羅了侯府家宴,京城有頭有臉的門戶都去了,只是……」

只是沒給譽王府下帖子。

怎麼說也是明面上的姐妹,舉家回朝,連個傳話的人也沒有,確實不合規矩。

「有侯府撐腰,大姑娘只怕以後更得意了。」

錦瑟:「管她是侯府公府,見了咱們主子也是要行禮的。」

「就是,就是。」奈奈怕主子傷心,「那侯府的席面咱們還不稀罕呢,主子想吃什麼,奴婢讓小廚房做得比他們好上百倍千倍。」

宋雲纓與大姐年紀有差,從小感情也淡漠,沒報希望,自然也就不會失望。

「之前我多次讓她下不來台,如今她夫家回朝,春風得意,不搭理咱們也正常。」

「還不止如此呢,」錦瑟說:「鄔娘子也去了,她身前的婢女回來跟我說,這席上說的最多的就是咱們王爺王妃了。」

「哦?」宋雲纓倒是好奇,「說我們做什麼?」

「還能有什麼好話不成?自然是編排咱們王府的不是,說王爺乖張暴戾,仗著宮裡的寵愛胡作非為。又說王妃薄情不孝,只顧自己享樂,苦了宋大娘子一個人照料家中老父……」

奈奈氣不過,「她們還講不講道理啊?」

明明是他們逼死夫人、欺凌主子,還想私吞陸家財產。

就這,還有臉議論別人的不是?

欺人太甚!

宋雲纓卻是神色淡淡,似乎早有所料,「她們愛怎麼說怎麼說,咱們又少不了一塊肉。如今我被禁足王府,若再鬧出什麼,豈不是正中她的下懷?」

「她這是要壞主子的名聲,咱們難道就任憑她們這麼說嗎?」

宋雲纓喝口茶,潤了潤嗓子,「嘴長在她們身上,咱們總不能挨家挨戶的解釋去,若真計較起來,倒顯得咱們心虛了。」

「這說也說不得,解釋也解釋不得,真叫人憋屈死了。」

宋雲纓倒是想得開,「日子是過給自己的,咱們平安富貴,比什麼都強。外面人說得再好,都是花架子,內里要是不牢靠,早晚塌房。」

奈奈重重點頭,「主子說得對,讓這群草蟲咋呼去,看她們還能蹦躂多久。」

*

接下來的幾日,獨孤羽忙於軍務,常常不在府中。

宋雲纓心裡惦記著那副忽然顯形的畫,於是想著親自去一趟珍畫閣。

因為尚在禁足中,總不好大張旗鼓的從正門出去。

於是喬裝改扮成王府丫鬟,和錦瑟一道去。

珍畫閣的掌柜是個瘦瘦的白鬍子老頭,長得像畫本里的老神仙,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,聽說他祖上就是宮廷畫師,家學淵源。

老先生鋪開畫卷,仔細地查看了一遍。

眉目緊皺。

「姑娘這幅畫是哪兒來的?」

宋雲纓答:「是我家主人偶然所得,因是花了重金,特來請先生給掌掌眼,指點一二。」

「確實是難得的珍品。」老先生捋了捋花白的鬍子,「此畫應是宮中之物。」

「先生好眼力。」

宋雲纓問:「這畫中女子突然顯出真容,是否是一種叫游影的顏料所致?」

「姑娘博學。游影確實價值連城,用它作畫不留痕跡,若澆上金水,又能讓原畫顯現,可是……」老先生指了指畫中女子的唇印,「此畫的玄機並非游影所致。」

「哦?先生有何高見?」

第178章 畫之玄機

老先生沉吟片刻,「此畫用的應是傳說中的落顏。」

「落顏?」宋雲纓第一次聽說,「也是種顏料嗎?」

「不錯,落顏同樣能隱匿畫作,唯一不同的是,它是由人血提煉成的。工序複雜,早已失傳。老夫也只是年少時聽家中長輩說過,並未真正見過。」

宋雲纓仍有不解,「為什麼要用人血作畫呢?」

老先生搖著羽扇,「自然是用來借命了。」

「借命?」錦瑟心中一顫,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,「一副畫而已,怎麼就扯上人命了,老先生別是嚇咱們的吧?」

「老夫與姑娘無冤無仇,何必故弄玄虛?」

宋雲纓,「還請先生指點迷津。」

「這說起來,可就是宮裡的秘聞了……」老先生娓娓道來。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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